你們以為，作為觀察者，很快樂嗎？

不！

你們錯了！

觀察者的快樂，你們想象不到。

在一般定義裏，觀察者的存在，似乎類似於大反派一樣的存在。

都應該躲在幕後，躲在某個無人知，無人見的角落裏，暗戳戳的計劃著什麽，然後時不時的發出一些古怪而又陰險的笑聲。

但是封林晩……他卻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金鰲島。

坐在一團雲上，用雙手托著下巴，看著通天道人對弟子們講道。

而在通天道人的身上……分明穿著彩色的宮裝。

嗯！

性感通天，女裝講道……刺激！

偏偏無論是通天教主還是他的諸多弟子們，都沒有感覺到絲毫的不對勁。

與此同時，玉虛宮內，元始天尊正在錘煉肌肉，好像是要把自己練成肌肉硬漢，且沒有覺得有什麽畫風走歪的地方。

道德天尊的丹爐裏，傳出特殊的氣味，那是……春天的味道。

女媧娘娘則是捏著手辦，時不時的調整下三圍尺寸。

讓一切……更誇張。

都沒覺得有什麽不對勁的。

都認為一切都理所當然。

雖然很多人的畫風，都已經歪到了一個不知道該怎麽挽救的地步。

這似乎，才是觀察者真正的打開方式。

快樂就完事了？

當然，封林晩也沒有忘記了正事。

他會時常的，用“惡意”或者“監視”的目光，去窺探鎮元子。

並且給他一種壓力，撥弄他的神經。

只是即便在這種壓力下，鎮元子也沒有任何突破的跡象，還是如原來那般。

並且走上了老路。

他似乎想要再制造一個因果之基。

只是缺乏了思維瓶作為根本，很難再重現，封林晩手中那個因果之基的強大與輝煌。

而封林晩，卻在體驗“觀察者”的身份中，逐漸發現，自己似乎隱約的……抓到了什麽重心。

“超凡的力量，從一開始，就是從心出發的。”

“靈氣、元氣、靈能、真氣、戰氣、玄氣……無論是什麽種類的超凡力量，它們本質上是在科學上說不通的，人的體內，也並不實質性的存在，所謂的可以容納真氣運轉的經脈。但是當人的信念超越了現實，並且強行推動時，這一切便都出現，且真實化了。”

“所以，說到底一切的修行，都是修心。而對於某些修行資源的需求，更像是一種自我的說服。當然真正作用於外的力量，也還是有的。並非純粹的臆想。總之……自身的靈魂，自身的意志越強大，掌握的力量，也就越強大。到了十級的程度，便已經是將個人的意志與宇宙對齊，讓一個人的思想，可以幹涉宇宙。”

“而我現在，卻在操控和擺布這些十級強者。等於是以我的個人意志，在‘淩辱’和‘操控’他們，這些雖然都是虛假的，力量都是我借來的。但是感官卻是真實的。”

“那麽是不是說……起初的觀察者們，他們並不是真的跨越了某個層次或者上升到了另一個高度，而僅僅只是單純的躲了起來，對更多的‘同級’們，進行操縱和擺布。玩弄甚至引導他們的命運，漸漸的這種心態，便造成了他們，擁有更高級別的力量？”

封林晩越來越感覺，自己似乎隱約的，觸摸到了某個真實。

打個簡單的比方。

封林晩已經是十級了。

他操控一個有機會成為十級的人，將它丟到某個潛力十足的異世界，給予他發展的空間和本錢，隨後看著他一路強大，最後走到世界的巔峰。

成為與之平級的存在。

這看似對封林晩而言，毫無益處。

但是這種事情做多了，就會生出一種“十級不過如此”的心態。

再然後，便是思想上的進一步跨越。

跨過去了，就是更進一步，成為觀察者。

跨不過去就是發了瘋，成為了一個滿腦子妄念的狂妄之徒。

或許，那麽多世界，那麽多的主角……都是有著觀察者的影子，在幕後引導和操控？

“我……也有可能，並不例外？”封林晩一直在想，自己的成就，自己的金手指，源於超十們的布局。

但是如果……正好相反呢？

封林晩沒有讓這個念頭，占據自己的內心和大腦。

不能說有了一個嶄新的念頭，便推翻過去那麽多的推斷。

這一切，都只是沒有根據的，只能作為一個方向，去辯證的思考。

因為有了二，就去否定一，這是一種很愚蠢的思維方式。

真實的世界裏，幾乎沒有任何兩種概念，是不可以共存的。

同理，封林晩會有今時今日的成就和能耐，也絕對不是只有某一種誘因和促因。

“這樣反向推斷，超十們之所以能夠超脫出去。是不是就是既跨越了宇宙的障礙，也隔斷了這些觀察者的視線？”

“這就是成為超十的兩種必然條件？缺一不可？”封林晩突然靈感爆發，他猛然間似乎已經，將停滯的道路，往上推開了一線。

當然，封林晩距離超十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。

最少，他本質上，還沒有窺探到宇宙的極限，成長為極限的十級。

他需要積累，也需要成長。

而在祖星上，將要綻放的文明之花，就是一種推動力。

可以短時間內，為封林晩提供大量的積累。

讓他在汲取了養份之後，迅速的進入十級極限的狀態。

“假如觀察者們，也都是從原本的十級中誕生的。”

“那麽，他們是否也和超十們一樣，留下了什麽痕跡？”封林晩不再玩耍，居於虛空之中，透過因果之基，不斷的觀看著無數眾生的命運。

他有時候，也會根據自己的喜好，進行一定程度的調整。

時間緩緩流淌。

很快，就要到了楊天佑和雲華女仙的私情，被玉帝發現……又或者說，被某些仙人引爆的時候了。

封林晩，還記著自己對楊戩的承諾。

本來他只是打算，拿楊戩當個替身，遮蔽一下視線。

但是現在，封林晩有心弄假成真了。

誰說只有今人能做古人的“接盤者”和“繼承者”？

封林晩偏偏可以反其道而行之。

他要成為超十，那就可以讓楊戩，成為他的繼承者，繼承他的身份、存在，暴露在真正觀察者們的眼皮子底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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